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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云野成功让云皓给噎了一下，咳嗽了一声掩盖尴尬，然后才开口：“那是我朋友。”
云皓没多纠结，他就只是笑。
“也白头有他的难言之隐，”姚云野皱皱眉头，“如果他不愿意加入otg，你……别强求他。”
云皓啧啧了两声，然后就戏说姚云野护犊子。
“哪跟哪啊，”姚云野翻白眼，“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然后也没和云皓多废话，直到快挂电话的时候，云皓忽然对着姚云野发问：“你怪我吗？”
怎么这两天都是问他这个问题的？姚云野掐了掐眉心，回答的兴趣不大。
那边的云皓也沉默了，隔着电话，两个人的气氛多多少少有点尴尬。
最后还是姚云野叹了一口气，他慢慢开口：“我为什么要怪你呢？当年最不想退役的人应该是你才是。”
这话说完，姚云野就不再出声。
云皓还是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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